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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微夏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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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囧:







30








而恰啦助已经在拍手了,清脆的巴掌声在不大的起居室内回响,一声声的拍击声似乎都敲击在了鸣人的心头,响亮的他悚然一惊:“不愧是奈良鹿丸,这么快就抓到了重点,我的确不是单纯的佐助细胞造出来的。”


鹿丸蹙眉,似乎对于少年这么爽快的承认有些难以置信——




也是,佐助走的向来是别扭路线,当年鸣人告白,他竟冷着一张面孔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复,这让鸣人失落又沮丧的认为自己告白失败。


直到十几天后佐助才扭扭捏捏的拿着一个铂金的戒指往鸣人的无名指上套,而鸣人向来也是个不拘小节的,这戒指在手指上带了约有一个月都还没有品味出佐助的意思来,甚至还带着这枚戒指打算撮合佐助和小樱——在鸣人看来,排除了自己,最适合佐助的莫过于小樱了,毕竟他们也有曾经的同窗情谊。


好在小樱心细,在鸣人来找她时留心道到鸣人手上的戒指——不留心也不行,鸣人蜜色的皮肤上多了枚亮闪闪的铂金戒指,真是怎么看怎么显眼——于是小樱多了一句嘴,问了句戒指的来历。


鸣人不疑有他,直述经过,连佐助是怎么捏着他的手往上套戒指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然后小樱就结结实实的把鸣人揍了一顿——用小樱的话来说就是你们好好的一对儿,干什么偏偏要把我牵扯进去?难道我生就一副小三的相貌?!


越说越气,越气越打,直接把鸣人送进了木叶医院才停手。


而鸣人也是在那时才知道他手上戴着的是什么:婚戒婚戒,一生一枚,唯赠挚爱。




而鹿丸回溯起这件往事却不是想要用佐助和鸣人如何恩爱来刺激自己,实在是想说——宇智波佐助,丫根本就不是个直白的人!


他又仔细的看了眼恰啦助,却见少年一脸的神色飞扬,虽然是被人打量着,可却浑然不惧,反倒高挑了眉头反瞅了回来,那直白中带着挑衅的样子直直的戳着鹿丸的神经,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你的身体里还混入了别人的细胞?”


恰啦助耸耸肩:“对啊,这不是肯定的吗?”


鹿丸鸣人和面码皆是一脸的问号,面面相觑:“什么肯定的?”


“就是说单纯的佐助细胞没法造出本大爷这么英明神武的存在啊我说!”




听到这奇怪的口癖,鹿丸不由眉心一跳——那另一半细胞,不会……不会真如他所想,是来自于……


正在这么想着,却见面码回头看了自己一眼,满目都是不可置信的惊讶之色。




不怪面码心惊,连鹿丸都扶着胸口想要喘几口气,他对恰啦助的宇智波血统不纯本来只是猜测,谁知道对方竟然大咧咧的便承认了,本来承认了也不打紧,只需要继续询问这另一半的细胞来自何处就可以了,可偏偏在这时候对方竟吐出了鸣人才有的口癖!


这是不是说,这孩子是……?




就在这紧张的当头,鹿丸想的却是面码该怎么办?


不怪他想歪,实在是面码这个孩子真是太讨巧了些,听话懂事,能力优异,这么乖巧的孩子给鸣人和佐助做养子他原本都觉得委屈了这孩子,而现在恰啦助来了,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恰啦助可以算做鸣人和佐助的亲子了,那届时面码该如何自处?


他并不是担心鸣人佐助会薄待了面码这孩子,只是面码当了17年千娇万宠的独子,现在忽然来了一个兄弟,还是和他一般大小的兄弟,面码会不会接受不了?


一时间鹿丸不由有些紧张起来,目光也止不住的往面码面上溜去。




而这时恰啦助已经接口道:“我估计你们已经看出来了,我的另一半细胞,就是来自于这位七代目哦,说起来我还该叫你老爸的说。”




——咚!


却是鸣人握在手里的茶杯滑落到了地上,由于被炉的缓冲,杯子并没有碎,而是滴溜溜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又咕噜噜的滚远了,只是杯子里的茶水却是沁进了被炉之中,洇润出一片深色的水渍,热气蒸腾,茶香弥散。


鸣人的脚裸上也不可控制的溅上了一星半点的茶水,由于高温,他的皮肤很快就晕染开一片烫伤后独有的红晕,可此时却没有人顾及那些了,这间屋子里的四个人,有一半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把恰啦助盯着。




其中鸣人尤甚。


他兀自睁着一双湛蓝的大眼睛,眼球突出,似乎就要黏在了恰啦助身上,嘴也张开了,发出嗬嗬的响声,却是半饷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来,不止如此,他的手更是微微颤动着,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惊吓。




而恰啦助嘻嘻一笑,似乎对众人饱含深意的眼神全不在意,他甚至还摸摸了自己的脸,嬉笑道:“别这样看着我啦,我自觉我没有那么帅的啊我说!”


又是鸣人独有的口癖,但现在听见这句口癖的人已经不是疑惑,而是惊惶了。


面码顿了顿:“你说你是鸣人和佐助的细胞造出来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少年疑惑了:“我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的确,现在可不是认亲大会,少年便是不说他体内的另一半细胞来源也无所谓。说了,于少年而言也没什么额外的好处,毕竟,在不知道少年是佐助和鸣人的细胞制造出来的时候鸣人不也死心塌地的想要帮他吗?


鹿丸一点都不怀疑鸣人的真诚度,因为鸣人就是这样,只要认定了一件事情,便一定要做到十二分的好,更何况恰啦助还有一张和佐助一模一样的脸呢。




——当鸣人遇到佐助,会怎样呢?


鹿丸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肝脑涂地,那都是轻了的。


鹿丸曾经听小樱说起过,鸣人是想过和佐助一起死的,那时还是四战之前了,佐助因为搅乱了五影会谈,被全忍界追杀,就在桥下被曾经的第七班追上了。


——可其中的卡卡西和小樱却是要去杀佐助的。


鹿丸至今犹记得那天小樱嘴角的笑意,是那样的苦涩,好似下一秒她就会哭出来似的。


可她终究没有哭,就像是她最终也没有得手一样。




鸣人阻止了他们。


在小樱佐助生死相搏的时候,鸣人出现了,他打断了双方的战局,并且告诉佐助,如果他心中有恨,自己可以和他一起赴死。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大滴的眼泪从小樱的眼角滑落,鹿丸却没有掏出手绢递过去,因为他知道小樱在哭什么,换做是他,同样只能愧首。


因为他们没有这样的勇气,鹿丸可以说,哪怕是面对手鞠,他都不一定有共同赴死的勇气。


那种看穿了生死的淡然,必然只有爱到极致才能做到。




所以,只要恰啦助还顶着一张和佐助一样的脸,他无论做什么都不用担心,鸣人自然而然的会帮助他,并且做到最好。


而现在更让鹿丸忧心的是大蛇丸究竟想干什么。


鹿丸不是科研人员,自然想不到大蛇丸是因为佐助的细胞无法自行繁衍才不得已混入了生命力强大的漩涡一族的细胞,他出于本能的对这件事情阴谋论了:大蛇丸混合了当前忍界最强的两人的细胞,是想制造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杀器吗?


不要说鹿丸对大蛇丸的猜测不靠谱,实在是大蛇丸做下的那些事情让鹿丸无法以好的方向去揣摩他做的事——如果说佐助曾经做下的那些事情还能用一句年少无知被歹人欺骗,那大蛇丸该怎么说?他甚至就是勾搭佐助的歹人之一!


鹿丸捂着头,一时间只觉得这件事情棘手无比。




可再烫手他也是不能不管的——面码再少年老成,在看着他长大的鹿丸心中还是个孩子,而鸣人向来就不是个靠谱的存在,当火影这么些年了,唯有溜班是最顺手的,因此鹿丸扪心自问,在在场诸人中还能挑起这根大梁的唯有他自己了。


这样想着,鹿丸便坚定了目光,他想了想,不破不立,于是他决定从最棘手的问题开始:“大蛇丸造你出来是为了什么?”


不想恰啦助却回看了他一眼:“谁知道呢?”




鹿丸顿时噎住:这是大蛇丸没有告诉他?


可是不应该啊,鹿丸疑惑,至少大蛇丸不就把把恰啦助的细胞来源告诉他了?


如果是别人,告知孩子身世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因为每个孩童的成长过程中都必然经历两个问题:我是谁,我从哪来的。


很多不靠谱的父母大约会选择垃圾桶里捡来的这样槽点满满的答案,可换到大蛇丸身上就不一样了,他明确的告知了恰啦助他是佐助鸣人细胞的合体。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大蛇丸向来是个图谋而后动的人,他既然明确的告知了恰啦助的身世,就必然说明了这孩子对他而言是有可用之处的,而且不但有用,看恰啦助这幅高傲的性子,那必是被人仔细调养养大了才养的出来,因此可以说明大蛇丸也希望这孩子能够活的明明白白,而不是想把这孩子当傻子或者工具养。


不知不觉,鹿丸已经开始阴谋论了,他甚至止不住的联想这些年忍界的大事,看看有哪件事情是和大蛇丸能够扯得上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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