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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龙13

小囧:

13






鸣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如果说之前他的眼眸里溢满了星光的话,那现在,佐助想他的双眼里大约已经盛放下了一条亮闪闪的银河。


而佐助也奇异的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似乎也随着这双眸子的闪亮而明亮起来,若说在这之前还有些因为被迫给出答案的不情不愿,那么现在……不!自己是不能屈服于这种目光之下的,自己可是龙人,骄傲的龙人!所以自己还是要生气!


这样想着佐助重新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或者说他一直都很理直气壮,特别是这件事他也很无辜啊。要知道这一切都是鸣人自己的揣测,他什么时候说过不要鸣人了?所以佐助完全有理由理直气壮!而且佐助崇尚强者,会被迫承诺除了鸣人之外不接受其他的龙骑士完全只是因为鸣人的眼泪……


该死!想起鸣人的眼泪佐助的呼吸又变得粗重起来:他难以理解,为什么这世间会有这么矛盾的人,明明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山一样的雄峻,却原来也有水一样的柔软。


这是多么矛盾却又多么和谐啊,佐助有些着迷的想着,他感觉自己对鸣人的兴趣更浓厚了一些,现在佐助对鸣人的探知欲已经不止于局限于身为龙骑士的鸣人了,他渴求知道全部的,真正的鸣人。


为什么他可以这样肆意的哭肆意的笑呢?为什么他能够叽叽喳喳一刻不停的说个不停呢?为什么他能够面对困难毫不胆怯且绝不退缩呢?


佐助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了解一个人过,他简直都想剥开鸣人的脑瓜仔仔细细的研究一遍了。


不过在此之前……




佐助扣起两根手指,咚的一声敲在了鸣人的脑门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脏死了,快洗洗。”


鸣人用力的吸了吸鼻涕,他正处于被佐助承认了的大好心情之中——是的,鸣人就是这么简单,哪怕佐助只是简单而含混的一句话,对他而言也已经满足了,毕竟他已经孤独了这么长的时间,哪怕只是一束微光,他也会将之牢牢的捧在掌心。


这样想着的鸣人对于佐助的话不敢有半点的怠慢,他低下头掬起一捧水对准自己的脸就浇了上去,不止如此,他还用冰冷的溪水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搓着,像是害怕佐助不满意,他又连续的浇了几捧水上去。


“……行了,行了。”佐助觉得看不下去了,他对鸣人又多了份认识,这个人真是一个死心眼,只是洗把脸而已,有必有使这么大的劲吗?想着佐助在自己的衣兜里掏了掏:当然什么都没有掏出来,他的手绢早已递给了鸣人,于是佐助将手插在衣兜里:“好了,帕子呢,拿出来擦把脸吧。”


鸣人停了手,然后拿起佐助的手绢在自己的脸上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尤其是鼻头的部分。


这使得佐助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但是有一点他是知道的,那就是这张帕子他决对不想再要了!


这时鸣人却把帕子叠的整整齐齐的递到了佐助的面前:“那个,还你……”


鸣人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嘶哑,他的表情也很羞涩,还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赫然,或许他也没有在别人的面前这样痛痛快快的哭过吧。但无论如何鸣人是不会后悔的,毕竟这样才是真实的他,而他希望在佐助的面前展现这种真实,因为他和佐助的关系非比寻常,或许他们会相伴一生,而如果要在这个人面前伪装一辈子?鸣人觉得自己会窒息的。


当然,鸣人忘记了一点——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是否有那个伪装的实力。




而佐助是不会提醒他的,甚至于他都没有伸手接过手帕,他只是哼笑了一声,然后道:“哭完了?不哭了?”


鸣人顿了顿,然后声音低沉的回了一个‘嗯’字。


佐助又哼笑了一声:“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干一点正事了?”


鸣人不解:“什么?”


佐助简直想再次在鸣人的脑门上敲一下了,他就没见过神经这么大条的人:“晚饭,你想饿着睡觉吗?”


鸣人哦了一声,然后眼睛迷茫的眨了眨,因为哭泣的原因,他的脑子还有点昏糊糊的,反应了有一会才反应过来佐助说的晚饭是什么,又顿了有一会儿他才迟疑道:“要捉鱼吗?”


佐助眯了眯眼睛,现在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鸣人的脑子绝对不好用,纯的!


这样想着佐助用力的哼了一声:“不然呢,你还能变出别的食物来吗?”


鸣人却是并起了食指和中指,然后在自己的鼻子下方划了划:“能啊,你别小看我,我对森林可是很熟的!分分钟给你变出10种食物!”


佐助并不信,毕竟鸣人在他看来有些呆呆的,所以绝对不是那种能够在森林中挥洒自如的人,毕竟就算是佐助在森林里都有些捉襟见肘,更何况鸣人呢?


而鸣人看到佐助怀疑,不,应该说是完全不信任的目光,鸣人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又起来了,他拎起剑:“不要小看我啊,等着瞧!”




然后佐助就看到鸣人右手持剑,左手虚张着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然后他的目光遽然一凝,右手闪电般的向前一戳,只听见轻微的刺啦一声,鸣人再收回的剑上已经戳起了一条肥美的青鱼。


“看到没?”鸣人高高的举起剑,炫耀般的向着佐助说道:“我也可以很厉害的!”


佐助扯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才一尾鱼而已,值得你这样的高兴?”


鸣人只来得及‘咦’了一声,就看到佐助一步跨进了溪流里:“吊车尾的,别太得意。”


鸣人:“???”


但是佐助已经提起了剑对准水流戳了下去,又是一尾游鱼,只是看上去比鸣人的小了一些,这使得佐助有些不满的扯下鱼丢在一旁:“再来。”


哦,鸣人看懂了,这是要和自己比试呢。


少年意气总是不服输的,即使只是戳鱼而已,但在鸣人看来这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了,于他也再次扬起了剑:“我是不会输的我说!”




……


…………


两人在溪流里祸害了许久,是的,祸害,因为两人戳起的鱼已经完全的超出了他们的食量,比试到了后来,两人心中完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管如何,绝对不能输给面前的这个人!


最后还是佐助率先停下手,因为溪流里已经空空如也,再也找不到一尾游动的生物了,直到这时佐助才抬头看了看岸边的那两滩鱼。


没错,是滩,因为佐助惊讶的发现就算自己变化出原身来这些鱼也完全足够自己吃了,于是他将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收进了翘鞘中:“吊车尾的,停手了。”


鸣人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月色下的溪流很闪亮,波光浮动间银浪荡漾,晃悠的他眼睛都快要花掉了,因此他静了有一会,等到视力逐渐对准焦距之后才看向佐助:“怎么了,你准备认输了吗?”


佐助磨牙,他偏头向鸣人示意了一下岸边的鱼,那两滩鱼几乎不分大小。


这时鸣人也看到了,他有些为难:“这怎么办啊?一条一条的数吗?我不要啊……”


佐助的牙齿于是磨得更响了一些:“算平手!”


“哦,哦!”


听到是平手鸣人也开心了,不管怎么说没有输就好,那么:“我们烤鱼了?”


佐助冷冷道:“嗯。”




但当鸣人升起了篝火,并且削好了木叉之时,分歧再一次的产生了。


这次的分歧是关于如何处理那些鱼的,鸣人坚持“是男人只要去麟就好了”,而佐助则“婆婆妈妈的”的用小刀将鱼开膛破肚甚至还在溪流里使劲的漂洗几遍。


鸣人很不解,他将自己的鱼串好置于篝火边,然后托着腮看着佐助:“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竟然这么麻烦,哎呀像我这样多好……”


佐助并不理会鸣人的絮絮叨叨,他沉默的将鱼身悠悠的清洗干净,在浅淡的粉色血丝随着潺潺流水远去之后,佐助才悠然的笑了:“吊车尾的,你知道鱼吃的是什么吗?”


鸣人将烤好的鱼拿起,呼呼的吹了几口热气,然后嗷呜的一口咬了上去:“谁会去在意这种小事啦,话说你都不觉得麻烦吗?看!”鸣人举起木枝炫耀的晃了晃:“我的鱼已经可以吃了哦。”


佐助摸了摸下巴,也对,两人的鱼都是戳上来的,一戳一准的确不用在意这种小事。


于是他又换了个说法:“那你知道钓鱼的人用的是什么吗?”


“什么?”鸣人有点丈二摸不到头脑,这个佐助,鱼都戳上来了还说这些有意思吗?


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佐助咧嘴嘴,恶劣的笑了:“虫。蚯蚓。”


鸣人:“……”




彼时鸣人的嘴里正包了一口鱼肉,他正为鱼即使只抹了一点盐巴也鲜美不已的味道而赞叹不已,佐助的话则在他的脑海中勾画出了一条又一条弯弯曲曲的在土里爬行的不明生物,它们抬起了那肠肥脑满圆滚滚的头颅,然后整齐的对鸣人说了一声‘嗨~~’


鸣人忽然喉咙一哽,原本鲜美的鱼肉在他的嘴巴里跳动,就像变成了一堆潲水,他捂着嘴痛苦的呕了几声,然后不负佐助所望——他吐了。


不但吐了,鸣人的脸色也变成了菜青色,就好像自己也是一条菜青虫似的。


“呵~”


看到这里的佐助终于抿起嘴角,发出了一声嗤笑。


而鸣人就算再迟钝,这笑声出口他也明白过来了——自己被自家的龙洗涮了。




但即使明白了这个事实,嘴里的鱼肉也噎不下去了,或者说鸣人短时间内已经完全不想再看到鱼这种生物了。


这样想着鸣人将手上的木叉一扔,袖管一搙就向佐助扑了过去:“你绝对是和我作对吧我说!!!”


佐助足尖一点,人轻盈的一转便旋过了鸣人这一次的扑击,但是秉承有架不打王八蛋的原则,佐助也抬脚向鸣人撩过去:“你自己没常识还有理了?”


佐助的这话说的极是理直气壮,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而鸣人不了解事实……总之还能怪他咯?


鸣人这一扑落了个空,但他也没有继续追击,他只是回身抹了把脸,然后悲愤道:“别在吃饭的时后说这些啊。”这样说着,他气得两只亮眼睛都波光淋淋的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吃饭了。”


佐助想了一想,还是把那句等等你吃下去就晚了咽了回去——吊车尾的已经如此激动,再撩下去铁定就炸了。


但是即使佐助选择了沉默,但鸣人还是想不通,他重重的喘息了几声:“所以,总之……”鸣人一抬拐就向佐助的下巴袭击过去:“都是你的错!”


“我这叫好心!”佐助反手一压,然后抬脚往鸣人的膝盖骨扫去。


鸣人愣了一愣,于是被佐助击中了,但他也不甘示弱,在倒地的同时反身一扭,肋着佐助的脖子大家一起倒地。




而等滚到了地上两人的花样就更多了,你往我小腹顶一膝盖,我往你眼窝杵一拳头,你打了我的小臂,我就一定要在你大腿上找回来。


少年疯起来几乎是没有下限的,更何况两人这也算是棋逢对手,一招一式打的极是尽兴,说来奇怪,虽然只是拳脚的交流,但两人都有一种旧友重逢的感觉,或者更直白点说,那就是一种终于遇到了命定之人的喜悦。


不说佐助,连鸣人都对这种感觉感到了疑惑,但他向来是个简单的人,想了一想,他将之总结为龙和骑士就是要这样匹配才能成为搭档啊。


于是自觉想通了一个重大的人生问题的鸣人得意洋洋的向着佐助的膝盖一脚踹了过去,可他没踹中——不但如此,鸣人在收脚的瞬间感到有一束冷芒插着他的发丝钉进了额际的泥土。


登时冷汗淋漓,再沸腾的热血也冷却了:“佐……佐助……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而始作俑者却两指一夹,轻松的抽出了那根匕首,刃间一只亮绿色的毒虫兀自晃动着触角,他晃了晃匕首,然后冲着鸣人微笑道:“要加餐吗?”


鸣人瞟一眼绿油油的毒虫,看了看佐助脸上堪称正经的微笑,再想想自己的鱼……他终于再一次的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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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一篇出来,希望这次的节假日没啥事让我能够日更


那个啥,恳请大家在看完文章后留给言或者点下赞,因为从留言和点赞看来似乎看文的人越来越少?这使得作者我很惶恐啊,怕自己哪里写的不合大家的意了,所以如果这文您还满意的话,赞一下吧


其次是关于不老歌,这篇文到后面应该会有开车情节,虽然是很久之后了,毕竟也要佐助变成人才能够开车啊,不然就是车祸现场了,所以我想开车就用微薄?在简书和不老歌双双阵亡的现在期望微薄还能挺住……不然大家有什么好的网站推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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